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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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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乾淨得有些過分,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薰衣草香,與我記憶中媽媽平日裡潔淨的教室氣息有些相似。窗戶透進柔和的陽光,落在光滑的木質地板上,反射出一片溫暖的光澤。這裡有一張整潔的大床,床單平整得沒有一絲褶皺,靠牆的對面是一張寬大的米白色沙發,上面坐著三個人——媽媽、孟華陽和陸紹輝。我蜷縮在床底下,透過床沿與地板的窄縫,偷偷窺視著這一切,心跳如擂鼓,既恐懼又無法移開視線。這不是我熟悉的家,而是某個陌生的地方,可那熟悉的身影卻讓我無法否認——那是我媽媽,那個曾經站在講台上教我們正直與道德的老師,如今卻被這兩個無恥的學生玩弄於股掌之間。
媽媽穿著一身亮白高衩泳裝,緊貼著她曼妙的身軀,泳裝的剪裁極其暴露,側邊高高開叉,幾乎露出整個臀部和大腿根,勾勒出她修長的曲線。她的雙腿套著一雙亮面連褲絲襪,光澤如鏡,緊緊包裹著她修長的美腿,絲襪在陽光下反射出細膩的光芒,像是第二層皮膚,將她的腿部線條展現得淋漓盡致。腳上是一雙白色高跟鞋,鞋跟細長而尖銳,襯得她的身姿更加挺拔。這身裝扮本該是泳池邊的風情,可在這乾淨的房間裡,卻顯得格外刺眼,像是被故意打扮成某種下流的玩具。她的長髮披散在肩上,微微凌亂,臉頰泛著一層羞紅,眼神裡帶著一絲迷離與掙扎——那是催眠的後遺症。孟華陽和陸紹輝曾經在她毫無防備時,對她施加了某種下流的催眠,讓她無法完全拒絕他們的命令,卻又保留了一絲清醒的羞恥感,這種柔弱的抵抗讓她顯得更加淒慘。
一切要從幾天前說起。那天放學後,我聽到孟華陽和陸紹輝在教室角落竊竊私語,提到“夏老師”和“催眠”之類的詞。他們是班裡出了名的混蛋,經常逃課惹事,可沒想到他們會把主意打到媽媽身上。媽媽是我們的語文老師,溫柔而嚴厲,總是穿著端莊的套裝站在講台上,用她那清亮的嗓音教我們做人的道理。我偷偷跟著他們,看到他們拿著一個奇怪的小裝置,藏進了媽媽的辦公室。那天晚上,媽媽回家時眼神有些異樣,像丟了魂一樣,我問她怎麼了,她只是搖搖頭,說是累了。可接下來幾天,她開始頻繁請假,直到今天,我跟著她來到這個地方,發現她已被他們完全控制。
“呜……不……不行……”媽媽的聲音顫抖著從沙發傳來,充滿了驚慌與羞恥,可那語氣卻軟得像是在向情人撒嬌,少了幾分抗拒,多了幾分無奈的誘惑。這曾經在講台上教導學生正直與道德的嗓音,如今卻淪為兩個下流混蛋耳中的淫靡樂章。陸紹輝和孟華陽相視一笑,臉上掛著猥瑣的壞笑,他們坐在沙發兩側,將媽媽夾在中間,像是在欣賞一件被他們征服的戰利品。孟華陽粗暴地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推倒在沙發上,讓她面朝下趴著,臉頰緊貼著柔軟的沙發靠墊,散發著一股乾淨的布料氣味,這與她平日裡乾淨整潔的教室形成不堪的對比。他抓住她的腰,硬是將她的臀部抬高,架在沙發扶手上,讓她的下半身懸空,上身無力地塌陷下去。這姿勢讓她的翘臀高高撅起,像一座誘人的山丘,亮面連褲絲襪緊緊包裹著臀肉,絲襪在燈光下閃著誘人的光澤,勾勒出圓潤而誘人的曲線,臀縫間的布料被繃得凹陷,像是在無聲地展示她的羞恥——這本該是屬於她丈夫的私密,如今卻被兩個無恥的學生肆意褻瀆。
陸紹輝從一旁拿起一管白色油膏,緩緩擠出一滴,舉到媽媽架高的菊眼上方。他的動作慢條斯理,像是故意吊著她的神經,油膏在燈光下泛著油亮的光澤,黏稠而滑膩,散發出一股刺鼻的氣味,像薄荷與辣椒的怪誕混合,嗆得人鼻腔發癢。這油膏是他和孟華陽精心挑選的,專為折磨而製,成分中混雜了強烈的刺激物,能讓人感受到冰涼、灼燒與瘙癢的三重折磨,足以摧毀任何意志,甚至連堅強如媽媽這樣的老師也無法抵擋。媽媽似乎感覺到了什麼,臀部不由自主地一縮,可架在扶手上的姿勢讓她無處可逃,她低聲呢喃:“不……不要……”聲音細弱得像是風中殘燭,帶著一絲催眠下的柔弱抵抗,卻掩不住那份羞恥。她試圖扭動身體,卻因催眠的影響而力不從心,只能讓臀部微微顫抖,像是在做無謂的掙扎。那滴油膏終於落下,“啪嗒”一聲輕響,精準地砸在她的菊花上,瞬間濺開,順著粉嫩的褶皺滲進去。
那一刻,媽媽像是被雷擊中,嬌軀猛地一震,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啊!……什麼東西!……”她的聲音從沙發靠墊下悶悶傳出,滿是慌亂,像是一個無助的女學生被嚇到,而不是那個曾經教導我們的權威老師。那油膏的威力遠超她的想像,先是一陣刺骨的冰涼,像冰針刺進了她的皮膚,凍得她渾身一僵,菊花周圍的粉嫩褶皺瞬間收縮,像是在抗拒這突如其來的寒意。緊接著,一股火辣辣的灼燒感炸開,像是有人在她嬌嫩的菊花上潑了一勺滾燙的辣油,燒得她菊花內壁痙攣,粉嫩的褶皺像是被烈火炙烤的花瓣,邊緣微微外翻,紅腫得像是隨時會被撕裂。隨後,一陣無法抑制的瘙癢感如潮水般湧來,像無數細針在她敏感的褶皺裡亂扎,癢得她渾身發抖,辣得她眼淚瞬間湧出,順著臉頰滴在沙發上,浸濕了一小塊靠墊。“呀!……好辣!好癢!……”她驚叫著,聲音帶著哭腔,臀部猛地搖晃起來,像是要甩掉這恐怖的感覺。那被亮面絲襪緊裹的翘臀架在扶手上劇烈抖動,左右甩動的幅度大得驚人,臀肉在絲襪下顫抖碰撞,發出急促的“啪啪”聲,絲襪被拉得繃緊到極限,臀縫間的布料撕裂得更大,露出更多白皙的臀肉,像兩團被狂風吹散的雪球。
“操,這騷貨的老師屁股扭得真他媽帶勁!”孟華陽看著她這副模樣,嘿嘿一笑,手掌猛地拍下去,“啪!”一聲脆響,臀肉抖得更厲害,紅印瞬間浮現,油膏被拍得飛濺到扶手上。他咧嘴笑道:“夏老師,講台上那麼正經,現在還不是得乖乖讓我們玩?”接著又補了一句:“老子早就想試試你這騷屁股了,今天終於爽到了!”語氣中帶著對她平日端莊形象的褻瀆,手掌再次落下,“啪!”紅印更深,臀肉顫抖得像是被狂風肆虐。媽媽被這羞辱的話刺得渾身一抖,低聲嗚咽:“不要……說這些……”她的聲音帶著催眠下的柔弱,卻又透出一絲清醒的羞恥,這背德的對話讓她更加無地自容。油膏的折磨讓她難以抵抗,冰涼燒進她的神經,灼燒讓她菊花內壁痙攣,瘙癢則像無數螞蟻在她體內亂爬,逼得她不斷扭動臀部,試圖緩解這無法忍受的感覺,卻只是讓那羞恥的姿態更加暴露在兩個混蛋眼前。
她穿著白色高跟鞋的雙腿懸在沙發邊,無力地亂晃,細長的鞋跟在空中甩動,發出斷斷續續的“噠噠”聲,像是失控的節奏。亮面絲襪包裹的玉腿試圖蹬地,卻因懸空而只能無助地晃動,腳尖時而踮起,時而繃直,高跟鞋搖搖欲墜。那雙修長的美腿在驚慌中繃緊,絲襪下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隨著甩動發出輕微的“沙沙”聲,這雙曾經踩著講台自信講課的腿,如今卻成了羞辱的陪襯。陸紹輝看著這一幕,低笑一聲,從一旁拿起那根粗長的按摩棒。這根棒子粗得像根小臂,長度近20厘米,表面一節節凸起的葫蘆形設計像是專為折磨而生,每一節凸起的直徑依次增加,從棒尖的0.5厘米,到最粗的1.5厘米,像是一串逐漸膨脹的淫靡珠子。他緩緩擠出一大滴油膏,塗抹在棒身上,油膏在燈光下閃著黏稠的光澤,散發出刺鼻的氣味,像是準備用這根粗大的工具徹底摧毀媽媽的尊嚴。
他對準那已被油膏折磨得敏感不堪的菊眼,緩緩推進。那棒尖細長,像一枚冰冷的針,沾滿了剛從她菊花上抹來的油膏,閃著黏稠的光澤。他先將棒尖輕輕抵住那粉嫩的菊眼,尖端觸碰時,菊花的褶皺像是感覺到了威脅,猛地收縮,緊緊閉合,像是在做最後的抵抗。陸紹輝壞笑著,手指微微用力,棒尖緩緩擠進去,那尖細的頂端硬生生撬開了緊閉的褶皺,粉嫩的紋路被撐開一條細小的縫隙,油膏順著縫隙滲入,帶來一陣冰涼的刺痛。媽媽的嬌軀猛地一顫,發出一聲細弱的嗚咽:“呜……好涼……”聲音從沙發靠墊裡悶悶傳出,帶著羞恥與驚慌。那冰涼的油膏像是冰針刺進她的菊花,凍得她內壁痙攣,粉嫩的褶皺顫抖著試圖抵抗,卻無力阻止棒尖的入侵。
棒尖完全沒入後,緊接著是第一節凸起的推進。那第一節雖然比尖端粗,但仍不算太誇張,直徑約0.5厘米,像一顆小巧的葫蘆珠,表面滿是黏滑的油膏。陸紹輝握著棒身,緩慢而堅定地往前推,第一節凸起頂進去時,菊花的褶皺被撐得更開,粉嫩的邊緣被拉扯成一個小小的圓形,細密的紋路被碾得平滑,像一朵被輕輕撐開的花瓣。油膏的潤滑讓這一節滑入得毫不費力,可那冰涼與微辣的刺激卻讓媽媽渾身一抖,她咬著唇,低吟道:“嗯……啊……”聲音細弱而顫抖,像是被這陌生的入侵攪亂了心神。她的臀部微微搖晃,像是想甩脫這異樣的感覺,可催眠讓她無法用力,只能讓翘臀在扶手上輕輕顫動,亮面絲襪下的臀肉隨著動作發出細微的“啪啪”聲。第一節完全沒入後,菊花的褶皺試圖收縮,緊緊裹住那凸起,可油膏的滑膩讓它無處用力,只能無助地顫抖著適應這粗硬的異物。那粉嫩的內壁像是被冰涼燒灼,微微痙攣,油膏的瘙癢感開始發酵,讓她菊花周圍像是被無數細針刺扎,癢得她低聲呻吟:“啊……癢……”聲音帶著一絲羞恥,卻又無法抑制的顫抖。
陸紹輝看著她的反應,嘿嘿一笑,手上的動作沒停,繼續推進第二節凸起。這一節直徑約0.8厘米,比第一節更粗,像是葫蘆的中段,表面同樣沾滿了黏稠的油膏。他握緊棒身,緩緩用力,第二節凸起頂進去時,菊花的褶皺被撐得更開,粉嫩的邊緣被拉扯得更加明顯,像一朵被硬生生撕開的花瓣,紅腫得像是隨時會裂開。油膏的灼燒感隨著這一節的入侵炸開,像是滾燙的辣油燒進了她的內壁,燒得她菊花痙攣,粉嫩的褶皺顫抖著外翻,露出更多嬌嫩的嫩肉。那瘙癢感也隨之加劇,像無數螞蟻在她內壁爬行,癢得她渾身發抖,無法抑制的低吟從喉嚨深處擠出:“啊……嗯……好辣……”她的聲音因催眠而柔弱,卻帶著一絲清醒的羞恥,這背德的折磨讓她更加無地自容。她的臀部猛地搖晃起來,像是拼盡全力要甩脫這粗暴的入侵,架在扶手上的翘臀左右甩動得更加瘋狂,幅度大得讓沙發扶手吱吱作響,像是承受不住這激烈的掙扎。亮面絲襪下的臀肉抖得像是被狂風吹亂的湖面,發出連續的“啪啪啪”聲,臀縫間的布料被扯得更大,露出紅腫的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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