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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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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梧城,楚将明看着巨石上遗留的血迹,心头涌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上一次看到这般鲜红的赤色,已经是三千年前。
那时候的城池绵延万里,乃是人类王朝铸就的长城,十里一烽火,绵延北域万里不止,更有无数修为高深的修士镇守边疆。
却在后来有一大魔出世,在几乎统一北域之后,顷刻南下此地,与无数人修对峙十余年。
届时人命如草芥,哪怕是修士也不过如朝生暮死的蜉蝣一般微不足道,在漫天遍野的人妖战火之中厮杀倒地。
最终,这一长城作了妖族地盘。
若非那大魔失踪,说不准这天下便不叫人间了。
而现在时过境迁,人妖又一次开始争锋相对,实力不分伯仲间,这座曾经的兵家险要却是无人问津,长满杂草不言,连着这些沾染了双方大能鲜血的巨石也生出了灵智。
现在,这海梧城更该叫石妖城。
这些石头启灵的妖族生来强大不说,足迹更是遍布大江南北,横跨北域,几乎已成了这北域最强的几个妖族。
楚将明便是应运而生,见着原本一盘散沙的种族带上了向外扩张的强大道路。
想着,他看了一眼那柄名剑羡鱼,随后拂袖而去。
地牢之中,白衣倾城的绝色女剑仙被束缚在冰冷的地砖上,左右手皆被铁链固定,向两侧分开,而那双灵秀清心的双眸也不复之前明亮,微微失神。
楚将明倒也没有为难这位剑仙子,早早便给她治好了伤,甚至连衣衫都给她备了新的一套。
“裴仙子,我无意为难你,说过七日之后会放你离去,那就是如此。”
“下次相见,应当就是人妖再次开战之时了。”楚将明淡然说道。
“我不明白。”
“什么?”
“我不明白为何我会输……”
楚将明一愣,起初他也有些困惑,但后来看到那柄剑后,才想到了其中关节,不由笑道:“裴仙子,其实很多事情你不是不明白,只是你不敢想,不敢去面对而已。”
“但,有的东西我说破了,那就无趣无益了,你还是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罢,他伸手按住裴语涵的头顶,一股真气当头灌注她全身,任她一身素衣似飞雪般凌空抖动,被风飘然吹起,口中痛吟,楚将明也未曾停下。
“你之气海已经被我封住,七日之内无法解除。”他平静道,“这些日子,你会恢复自由身,能在城中走动。”
“待封印破除,修为自行恢复,届时你想去哪,直接走便是。”
临走前,楚将明颇有悲悯地看了一眼这位用手支撑在地面的白衣剑仙。
他没有说的是,他依照约定,在裴语涵的心中种下了一颗魔种。
剩下的事情,他已经不会再去管了。
此时明月高悬,地牢中那道散着妖气的高大人影已经消失不见,徒留裴语涵一人看着半遮半掩的门外风景怔怔出神。
七天的时间于她而言其实不算长,但在这时候也不算短。
身在敌后深处,其中滋味又有几人知晓?
饶是以前在碧落宫,要面临的那种厌恶之事,也不曾有如今这般感慨惆怅。
想到此处,裴语涵不由将螓首向上仰起,迎着那皎皎月光发呆。
此情此景,此时此刻,前尘往事如潮水般扑面而来,让她不由再度想起以往在寒宫的那段屈辱的日子。
……
灯火跃动,映出床榻上仙子婀娜窈窕的倩影。
犹记得那日她主动褪去了衣衫,将其小心整齐的叠放在床头,随后等到了那一个她心中极为憎恶的男人。
“看来,仙子已经做好准备了?”
季易天掩住房门,来到裴语涵床榻之前,面露笑意。
“事已至此,裴仙子何必再与我怄气,你我之约已成血契约,终归是一场交易罢了。”
“你不过趁人之危罢了。”
“那又如何?”他反问,“三年前你何等嘴硬,可有想过今天?”
“明人不说暗话,我就是想要你的身子。”
……
那一夜之后,她失了处子,甚至为保剑宗只能继续被对方羞辱。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看着次日再来的季易天,裴语涵咬牙冷声。
就在昨晚,她这块冷寂了太久的冰块,无论再如何想要保持之前那股霜寒,都最终在那根狰狞丑恶的肉屌之下被烧得融化。
再怎样想,她撇去那一身修为不谈,也只是一个寻常女子而已,在季易天这种花场老手的眼中,那就是一个还没有被调教、犹如一张纯洁白纸的雏儿,而且还是极品的雏儿!
身子敏感且不谈,还有着自己的尊严与骄傲,将那些平日积攒的欲望压下,遇火燃烧之后还欲图扑灭……这种反差感和想要让人征服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他兴奋了,因为他知道,这种自欺欺人,不正视自己的人欲的仙子美人,一旦被刺激到了点上,那便是干柴遇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昨夜已经隐隐有了这迹象,但季易天深知,这还远远不够。
若说昨晚只是因为他技巧高超,所以裴语涵不得不情动,而今后的日子,他要将这位白衣绝世的出尘剑仙子给调教成自己专有的胯下玩物。
“怎的不一样?”季易天笑着再度走近裴语涵的床榻前,看着那略有些惊恐慌乱的清冷小脸,不由道,“裴仙子可是忘了当初之约?”
“你已经得了我处子!”
“的确如此,可后续呢?”季易天再度逼近,并不显露修为却仍旧给裴语涵一种极大的压迫感,“血契上可没写,季某人在得了处子之后就不能来,裴仙子就可以走了。”
裴语涵一双冷眸摄出薄薄的杀意,低声道:“季易天,少在我这里耍你的那一套,这种文字游戏……”
“所以,你要对我动手吗?”季易天不躲不避,直视着裴语涵的双眼,哼声道,“想清楚了,裴仙子,如今只有我阴阳阁能保你这剑宗。”
“想想你师父出关之后,发现自己的徒儿没能捍卫住自己的传承,又该是多么伤心?”
“这也是你想要的吗?”
杀意在此刻悄然消散,裴语涵娇躯一颤,美眸中神采都有些发抖。
季易天这一说确实戳中她的要害,可以说如今她所做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这一目的服务。
何况,她已是连处贞都为此给丢了。
如今就算再被他折辱一次,好像也无所谓?
裴语涵一双粉拳攥紧,贝齿抿住粉唇,赛霜的小脸上不可抑制的因为这一想法而浮起一抹动人的潮红,最后她咬牙将玉颈抬起,美眸带着愤恨之意,檀口轻开,道:“若是今日我能让你满意,日后不再来打扰,可否?”
这是对赌,也是挑战,季易天手摸着下巴,似在思量,半晌后开口笑道:“既然裴仙子如此相邀,季某又如何不应允?”
“只是,裴仙子这一次一定要让我满意才行啊。”
他眼瞳闪过一丝嘲弄,只觉裴语涵还是经验太少。
且不说他满不满意是主观的想法,只要他一口咬定,明天还能继续来,再说他可是阴阳阁主,专司这男女之事。
这剑仙子昨夜就已经被他弄得七上八下,今日再好好逗弄一番,他太有自信将这自诩意志坚定,出尘清冷的绝色美人给击溃防线了。
虽然这只是标,而不是本,但也足够了。
明日再来,她绝不会过多抵触,即使是自己强行又要了她的身子,也是无所谓的。
这样想着,季易天已是靠近了这香软的床榻,一双手也搭在了裴语涵的肩上,感受到她玲珑有致的胴体在接触到自己的瞬间微微一颤,嘴角不由咧出一抹笑:“既然是要让我满意,那今日我的要求,裴仙子可都要做到才行。”
“……你想做什么便做吧,我既然说出口,就不会抵抗。”
“如此最好!”
季易天不由一笑,整个身子一上便是将裴语涵给压在了下方,而大手更是直接将那素雅的白衣给朝着两侧扯落,露出那一对圆鼓鼓的饱满双乳,只是可惜,仍旧有小半被白衣下的束胸给裹住,只显出大片雪色春光。
而男人的大手自然不会停下,当即便隔着用手揪住其中一颗被云布包住的浑圆翘乳,淫笑道:“裴仙子这奶子当真是让季某爱不释手,哪怕昨晚已经玩过一次,也还是让人留恋的紧。”
裴语涵只是脸色绯红,一声不吭的任着对方把玩。
“裴仙子还是这么冷淡,当真让季某觉得好生无趣。”
说着,他已是将那碍事的白色云帛给解开,让那两只雪白硕大的奶儿如脱兔般蹦跳弹出,在空中颤颤巍巍地来回晃荡,而顶端上那两粒嫣粉的乳头此时也有微微发硬的迹象,让季易天略显兴奋。
到底昨晚只是给她开了个苞,这仙子就已经敏感成这样,那今夜在他的调教下,那不得让他爽个彻底?
季易天眼神火热,大手已然混不客气的摸在了那一对雪腻饱挺之上,入手还是同昨夜那般令人销魂蚀骨,满是那美妙的触感,手指一压便可感觉到这仙子酥峰那股惊人的弹性,好似水球一样,无论他如何揉捏都会顷刻间恢复原状,完全不是那些凡俗女子所能比拟的。
即使他昨晚已经把玩过数次,现在再一次玩到裴语涵这一对雪白的大奶儿时,他还是忍不住一寸一寸地细细品玩,先是双手用力将十指凹陷入这柔软弹滑的乳球之中,感受一番这极致的舒爽酥润,随后再如揉面团一样将这高耸坚挺的双乳揉搓成各种淫糜的形状,甚至不时挤在一起,随后再看向剑仙子那依旧绷着一张清丽俏脸、却又因为这般淫糜之事而显出羞怯绯红的可人模样。
“妙哉妙哉,裴仙子这奶儿季某当真是玩不腻!”
“不过接下来,还请裴仙子转过身去。”
季易天嘴角咧出的角度让裴语涵只觉得恶心无比,可奈何她此时不过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即便心中再不情愿,也只得照办。
“现在,请裴仙子自己脱下你这裙下的亵裤吧?”他又命令着,眼睛却已然不老实地看向了那两条露在外面半截的纤长雪白的小腿儿,啧啧咂嘴,“想来裴仙子也有这个意思,知道季某今日会来,所以特意不穿昨天那蚕丝长裤,对吧?”
“只是有了污秽,语涵不得不将它拿去洗了罢了。”裴语涵冷声回应,并不愿多作搭理,“要脱,你自己来脱。”
“裴仙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傲,不过,我喜欢,所以季某人希望裴仙子以后都别穿裤子了,这一身仙裙挺适合你的。”季易天淡然道。
“不过,裴仙子,我没记错的话,今夜你可是要让我满意才行。”
“这束腰和裙子吗,季某还是希望由仙子自己来脱的好。”
“你……”
裴语涵恨不得现在便拔剑将此人击杀当场,可奈何这一句话的确是她说出口,饶是现在怎样悔恨都无济于事,只得遵从这男人的命令,将束着细腰的布条解开,露出那只剩一条白色布帛裹住娇羞私处的完美下身。
此时且看这绝世无双的剑仙子,清冷霜傲的小脸上早已是红晕绵绵,一头墨色如瀑的长发下半遮半掩着雪色修长的脖颈,胸前一对饱满坚挺的玉乳不着寸缕,不盈一握的细腰下只剩月白色的小小褻裤遮住三角,将两条皓白笔直的长腿儿漏在外面,一对纤巧秀气的光洁脚丫更因羞耻而微微向内缩了缩,试图将那匀称粉嫩的脚趾蜷在里面,看的人小腹欲火暴起。
可这还不算完,随着裴语涵缓缓转身,将那蛮腰下压而将两团雪白挺翘的圆臀给高高撅起,那微微向外隆起、凸出来的饱满阴阜便透过那丝一样的月白褻裤露出一点娇腻的雪色肌肤,整个人的姿态就好似那已经被驯服的雌兽一样,呈现出一种任君采撷的卑微姿态。
但再看裴语涵那张俏脸上的神情,便知道这位出尘飘逸的剑仙子还没有被彻底驯服,仍需调教。
“好好好,不错。”
季易天满意地看着呈现跪趴之姿,将雪臀翘起的白衣仙子,随后将手慢慢放在了那白皙丰盈的屁股蛋子上,却并不急着直接如昨晚那样直冲冲地松开裤头去插入那两片已经渐渐泛起晶莹润泽的肥嫩蜜唇,而是将手指一点一点向下摸去。
掠过那条云丝一样的月白褻裤,他已经感觉到裴语涵这腿心间的羞人私处正因为自己的爱抚和入侵而有了反应,纤柔优美的玉体更是在自己的手掌有意无意地滑过那没有一根杂毛的光洁白虎丘谷而微微颤抖。
“嗯……”
这种手法显然让裴语涵有些受不了,除却心中那般哀羞愤怨以外,还有一种让她难能自持的瘙痒与空虚正在逐渐从那被手指逗弄的阴唇处传来,让她不由自主地自樱口之中哼出一声酥软的嘤咛,瑶鼻中喷出的香息也多多少少带起了一丝情欲的味道。
为何……为何我的身体这样敏感?
裴语涵一双星眸虽然依旧冷冽,但藏在瞳中深处的,也还有一团被季易天挑逗起来的磨人欲火。
清冷傲气的仙子显然并不知道,有些东西只要浅尝过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而且这些平日的欲望被压抑的越久,爆发出来的效果就会越猛烈,饶是她如何内心澄澈,也终会有那么一些时间会在这种本就该有的欲望之中沉溺,这是身体的本能。
可季易天却能在这一道上知微见著,眼见裴语涵仍旧抿着唇、咬着牙,倒也不急,而是嘿嘿笑着用手更为深入地去隔着月白色的丝质衬裤去摩擦那两瓣已经逐渐有了湿意的蜜唇。
一前一后,先是粗暴地用手掌贴着那几乎被云布包不住的肥美阴唇,在逐渐感觉到仙子花穴之中开始渗出点点透明的清水儿后,就似弹琴般只用两根手指去一深一浅地挑、拨、勾、探,直到裴语涵两条修长的玉腿都因为快感而酥软,有些支撑不住般往两侧更加分开,他才将食指与中指并拢,似剑一样深深地插入这紧致湿窄的幽穴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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