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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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便利店的灯光昏黄而冷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过期零食的混杂气味。小雅低着头，站在收银台后，手指紧张地攥着围裙一角。她的心跳得像擂鼓，眼神不时瞟向门口，生怕有人进来。刚偷拿的几张百元大钞塞在围裙口袋里，烫得她掌心直冒汗。她咬着下唇，脑子里乱成一团——家里弟弟的学费还没着落，房租也快到期，她实在没办法了。
“哟，小雅，今晚怎么这么晚还不走？舍不得你老板我啊？”一个粗哑的声音从后门传来，带着几分戏谑和不怀好意。小雅猛地一颤，差点叫出声。她转头一看，老板王麻子那张满是横肉的脸正咧着嘴笑，眼睛却冷冰冰地盯着她，像是能看穿她的心底。
“没、没，老板，我……我在清点库存呢。”小雅结结巴巴地挤出一句，低下头假装整理货架，手却抖得几乎拿不住一袋薯片。
王麻子嘿嘿一笑，慢悠悠地踱步过来，肥硕的身躯几乎把狭窄的过道堵了个严实。他比小雅高出一个头，身上一股浓重的烟酒味熏得她直皱眉。他突然停下，眯着眼打量她：“清点库存？怎么我看你这小手抖得跟筛子似的？是不是……揣了什么不该揣的东西啊？”
小雅心头一紧，脸刷地白了，强装镇定地说：“老板，您说什么呢，我哪敢啊……”
“不敢？嘿，装得还挺像！”王麻子冷笑一声，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拽，直接把她从收银台后拖了出来。小雅惊叫一声，挣扎着想抽回手，可他的力气大得像头牛，根本挣不开。
“放开我！老板，你干嘛啊！”小雅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声音里满是惊恐。
“干嘛？老子今晚可是特意回来看监控的！”王麻子狞笑着，从兜里掏出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便利店的监控画面——小雅鬼鬼祟祟地从收银机里抽钱的动作清清楚楚。他把手机怼到她面前，恶狠狠地说：“小贱货，胆子不小啊，敢偷老子的钱？信不信我报警把你送进去蹲几年？”
小雅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老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家里……我弟弟学费没着落，我没办法才……求求你，别报警，我还你钱，我以后一定好好干！”
“还钱？嘿嘿，你拿什么还？就你这穷酸样，能还得起吗？”王麻子上下打量着她，眼神逐渐变得猥琐。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露出黄黑的牙齿，淫笑道：“不过呢，老子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你偷了老子的钱，总得给点补偿吧？”
小雅愣了一下，脑子里嗡嗡作响：“补偿？什么……什么补偿？”
王麻子咧嘴一笑，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粗糙的手指刮得她皮肤生疼：“小骚货，装什么纯？跟老子睡一觉，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否则，哼，明天你就等着警察来抓吧！”
“你……你无耻！”小雅气得浑身发抖，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想甩开他的手却根本没力气。她咬紧牙关，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不会同意的，你别做梦了！”
“不同意？行啊，那老子现在就报警！”王麻子冷哼一声，作势就要拨电话，嘴里还阴阳怪气地说：“啧啧，偷东西的小婊子，进了局子可有你好受的。听说里面可不缺欺负人的，你这细皮嫩肉的，嘿嘿……”
小雅心如死灰，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根本没退路——一旦报警，不光自己完蛋，家里人也得跟着受罪。她哽咽着，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别……别报警，我……我答应。”
“嘿嘿，这就对了嘛！”王麻子得意地大笑，肥手直接搂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拖向后仓。小雅无力地挣扎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却怎么也推不开他。
后仓里堆满了杂物，空气潮湿而腥臭。王麻子一把将她推到墙角，粗暴地撕扯她的围裙，嘴里还骂骂咧咧：“小骚货，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子今天非得好好玩玩你！”
“不要！求你放过我！”小雅哭喊着，用力拍打他的胸口，可她的力气在他眼里就像挠痒痒。王麻子狞笑着，三两下就把她的围裙和上衣扯开，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他眼睛一亮，口水都快流下来：“妈的，真他妈嫩，老子赚大了！”
小雅绝望地闭上眼，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王麻子粗鲁地抓住她的胸部，狠狠揉捏，嘴里吐出一串下流话：“瞧这奶子，又白又软，平时藏得挺严实啊！小贱货，今天老子非得操死你不可！”
“不要……求你……”小雅的声音已经虚弱到几乎听不见，身体抖得像秋天的落叶。王麻子根本不管她的哀求，粗暴地扯下她的裤子，露出她纤细的双腿和内裤。他淫笑着，用力一撕，内裤直接被扯烂，扔到一旁。
“妈的，这小逼真他妈漂亮，水都快淌出来了！”王麻子喘着粗气，眼睛死死盯着她的下体，手指粗鲁地探进去，弄得小雅痛得尖叫一声，身体猛地一缩。
“叫什么叫？老子还没真干呢！”王麻子嘿嘿一笑，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一根粗黑的鸡巴，硬得像根铁棒，对着她的脸晃了晃：“看见没？这就是你今晚的命！给老子好好伺候着，不然有你好受的！”
小雅哭得几乎喘不过气，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无助地摇头。王麻子不耐烦地哼了一声，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跪下：“小母狗，嘴硬是吧？先给老子舔舔，舔爽了老子兴许还能轻点操你！”
“不要……我不会……”小雅哭着推拒，可他根本不管，强行把鸡巴塞进她嘴里，腥臭的气味让她几乎窒息。她干呕着，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妈的，不会也得学！小骚货，舌头动起来！”王麻子低吼着，按着她的头前后晃动，粗黑的鸡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发出淫靡的声响。他眯着眼，舒服地哼哼：“对，就是这样，小母狗，舔得老子真他妈爽！”
小雅被逼得几乎崩溃，脑子里只剩下屈辱和绝望。王麻子玩够了嘴，猛地抽出鸡巴，淫笑着把她推倒在地，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舔得不错，现在该操你的小骚逼了！老子要看看你这贱货能浪到什么地步！”
“不要！求你放过我！”小雅拼尽全力哭喊，可声音在狭小的后仓里显得那么无力。王麻子根本不理，挺着鸡巴直接顶了上去，粗鲁地挤进她的身体，痛得她尖叫一声，身体剧烈颤抖。
“妈的，真他妈紧！小贱货，你这逼夹得老子鸡巴都快断了！”王麻子咬着牙，狠狠地撞击着，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撞碎。他满脸横肉抖动着，嘴里不停地吐出下流话：“小母狗，叫啊！叫得再大声点！老子操得你爽不爽？说！”
“啊……不要……好痛……”小雅哭得嗓子都哑了，身体被撞得几乎散架，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哀求。王麻子的动作却越来越猛，肥手狠狠捏着她的奶子，边操边骂：“痛？痛你妈个逼！小骚货，装什么纯，老子今天非得操烂你的贱逼不可！”
后仓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和小雅的哭喊声，王麻子像头野兽一样发泄着兽欲，汗水滴在她身上，腥臭而滚烫。小雅已经哭得没了力气，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身体像一具破败的玩偶，任由他肆意蹂躏。
“妈的，真他妈过瘾！”王麻子低吼一声，猛地加速，狠狠撞了几下，终于在她体内释放出来。他喘着粗气，拔出鸡巴，看着小雅瘫软在地，淫笑道：“小母狗，味道不错吧？以后你就是老子的专属骚货，敢不听话，老子就把监控发网上，让所有人都看看你偷钱的贱样！”
小雅没有回应，只是蜷缩着身体，泪水无声地淌着。王麻子心满意足地穿好裤子，拍了拍她的脸，嘿嘿一笑：“明天继续来上班，少他妈给老子装死。听话点，老子还能赏你点好处。不听话，哼，有你好受的！”
从那天起，小雅的生活彻底陷入了黑暗。王麻子像是找到了新玩具，几乎每天都找借口把她拖到后仓，肆意玩弄。起初她还反抗，可每次都被他用监控视频威胁，甚至还拍下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小雅的意志逐渐被摧毁，眼神越来越空洞，身体也习惯了屈辱。
“来，小母狗，今天给老子爬过来！”一个月后的某个深夜，王麻子坐在后仓的破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根皮带，冲着小雅狞笑。她低着头，穿着被撕得破破烂烂的制服，膝盖着地，慢慢爬到他脚边，像是真的变成了一条狗。
“嘿嘿，真听话！”王麻子大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像是赏赐宠物一样：“小骚货，学得挺快嘛！来，屁股撅起来，老子今天要从后面操你！”
小雅咬着唇，默默照做，泪水滴在地上，溅起一小片灰尘。王麻子淫笑着，解开裤子，再次扑了上来，嘴里依旧是那套下流话：“妈的，小母狗，这屁股真他妈翘！老子操得你爽不爽？说，喜不喜欢老子的鸡巴？”
“喜……喜欢……”小雅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早已没有了反抗的力气。王麻子得意地大笑，狠狠撞击着她的身体，像是永远不会厌倦这场变态的游戏。
便利店的灯光依然昏黄，夜色依然深沉。而小雅，已经彻底沦为了王麻子的玩物，再也找不到一丝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