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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 同学娶了我妈妈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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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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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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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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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任

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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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我坐在床上,手心全是汗,后悔和冲动混在一起,可又隐隐期待着什么。没过多久,房间门被敲响了。我心跳得像擂鼓,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女人,四十多岁,浓妆艳抹,眼角堆着细纹,穿着件紧身红裙,露出一半肩膀。她冲我一笑,挤进门来,顺手把门关上,嗓音沙哑地说:“小弟弟,别紧张,姐姐伺候过的人多了,保证让你舒服。”

我站在原地,手脚发僵,不知道该干什么。她瞟了我一眼,熟练地走过来,手直接搭上我的肩膀,推着我坐到床边。我嗓子干得说不出话,只能僵硬地任她摆布。她咯咯一笑,手滑到我腰间,三两下解开我的裤子。我脸烧得厉害,想推开她,可身体却动不了。裤子被扯下去的那一刻,她的目光扫过我下身,眼神里明显闪过一丝鄙夷,没说话,但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想起了初中时偷瞄彭飞那又粗又大的家伙,再看看自己又瘦又小的模样,那种自卑瞬间炸开。她没吭声,职业素养让她很快掩饰过去,手继续往下。可这已经够了,我心里的火一下被点燃,猛地抓住她的肩膀,低吼道:“别他妈装了,快点!”她愣了一下,随即恢复笑容,可我没给她机会,直接把她按倒在床上,粗暴地撕开她的裙子,几乎是发泄似的完成了第一次。整个过程我咬着牙,脑子里全是恨意,完事后喘着粗气瘫在一边,她却只是轻哼了一声,揉着肩膀坐起来,点燃一根烟。

她吐了口烟圈,斜眼看我:“小弟弟,火气挺大啊,还要不要再来一次?”我盯着她,突然觉得还没够。那一刻,我彻底放开了,脑子里闪过妈妈和彭飞偷听到的对话,心跳加速。我坐起身,声音低沉地说:“再来,玩点特别的。你扮演我妈,叫康舒兰,我是彭飞,你叫我飞。”她挑了挑眉,笑了:“行啊,加点钱就行。”我点头,从包里掏出几张钞票扔过去。

她掐了烟,开始入戏,嗓音故意放软:“飞,来,舒兰伺候你。”我闭上眼,想象着妈妈的样子,低声吼道:“骚货,扭啊,像婊子一样扭!”她配合着扭动身体,甚至学着偷听里的话:“飞,舒兰是不是很贱啊?”我脑子一片混乱,怒火和欲望混在一起,狠狠压上去,又射了一次。完事后,我喘着气躺下,胸口像被掏空,恶心和痛快混在一起。

她靠在床头抽烟,我看了她一眼,说:“别走,陪我睡一觉,我加钱。”她耸耸肩:“随便你。”我又扔了点钱过去,她躺下来,闭着眼没再说话。我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睡得正沉,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惊醒。“开门!警察检查!”门外传来粗暴的喊声。我猛地坐起来,心跳到嗓子眼。那女人也慌了,骂了句脏话,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我还没反应过来,门就被撞开,几个穿制服的警察冲进来,吼道:“别动!扫黄,起来!”我脑子一片空白,手脚冰凉,只能呆坐在床上,看着他们把我铐起来带走。

我脑子一片空白,手脚冰凉,只能机械地跟着走。警局里灯光刺眼,周围全是嘈杂的说话声和笔录的纸张翻动声。我被带到一个狭小的审讯室,警察问了些问题,我低着头,嘴里哼哼唧唧地应着,连自己说了什么都记不清。那女人也被带走了,偶尔能听到她隔壁骂骂咧咧的声音。我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整个人像丢了魂,浑浑噩噩地熬到天亮。

最后,他们给我开了罚单,说是初犯,交了钱就能走。我摸遍口袋,凑了点零钱,又刷了卡,才勉强交齐罚款。走出警局时,天色灰蒙蒙的,冷风吹得我一个激灵。我站在路边,脑子里空荡荡的,不知道该去哪,也没勇气回家。

正发呆时,一辆熟悉的车停在我面前,车门打开,妈妈康舒兰冲下来,脸色铁青。她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巴掌,扇得我耳朵嗡嗡响:“小东西,你找死啊!跑出去干这种下三滥的事,老娘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捂着脸,头低得更深,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彭飞从车里下来,假模假式地拉住她:“舒兰,回去再说,别在这丢人。”他瞥了我一眼,嘴角带着点笑,像在看一场好戏。

上了车,我缩在后座,一路上妈妈骂个不停,彭飞偶尔插两句“别气坏身子”之类的话,听得我胃里翻腾。回到家,我一句话没说,直奔自己房间,关上门,低声哭了起来。眼泪止不住地流,混着屈辱和无力,我蜷在床上,像个被掏空的壳。哭到嗓子哑了,外面传来敲门声,彭飞虚伪的声音响起:“小东,出来吃午饭吧,别饿着了。”

我没理他,抱着枕头咬紧牙关,想让自己消失。可没过多久,妈妈的骂声炸开了:“小畜生,叫你出来你就出来!饿坏了还不是老娘给你治?装什么死!”她“砰”地推开门,站在门口瞪着我。我从小就怕她,尤其她发火时那股气势,像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我不敢吭声,像提线木偶一样抹了把眼泪,慢吞吞挪出去。

饭桌上,妈妈还在数落我,彭飞假惺惺地劝了两句,夹了块肉放到我碗里:“吃吧,小东,别跟你妈置气。”我低头看着那块肉,手抖得拿不稳筷子,心里却只剩一片死灰。我低头看着那块肉,手抖得拿不稳筷子,心里却只剩一片死灰。饭桌上安静得让人窒息,三个人都没再说话,只有筷子偶尔碰碗的轻响。妈妈绷着脸,眼睛时不时瞪我一眼,像是憋着一肚子火。彭飞慢条斯理地吃着,眼珠子却在我和妈妈之间转来转去。我盯着碗里的饭,咽不下去,空气里满是尴尬和压抑。

突然,彭飞放下筷子,打破沉默,语气轻描淡写地说:“哦,对了,小东,那天带你出来的派出所王所长跟我提了一嘴,说这事得通知你大学学校,毕竟你是学生,档案上得留一笔。”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手里的筷子“啪”地掉在桌上。大学生身份是我这几年唯一的骄傲,是我压着对彭飞的恨活下去的底气,要是学校知道了,我这辈子就完了。我顾不上脸面,猛地抬头,声音发抖地问:“怎……怎么办?”

妈妈也愣住了,随即脸色更难看,转头训我:“你个小畜生,闯这么大祸,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可她骂归骂,眼里也闪过一丝慌乱,扭头看向彭飞,急切地问:“飞,这事还能不能压下去?能不能交点钱,让警察别告诉学校?”

彭飞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夹了口菜,嘴角微微上扬:“王所长那边我熟,钱肯定是要花点,估计得万把块吧。不过这事得抓紧,不然通知一发出去,谁都拦不住。”他瞟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点嘲弄,像在看我的笑话。

我低着头,手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心里乱成一团。妈妈咬了咬牙,瞪着我,声音尖锐地开骂:“听见没?你个小畜生,养了你这么多年,就知道给我惹麻烦!现在倒好,还得麻烦你飞哥给你擦屁股!你看看你,彭飞帮了你多少事,连句谢谢都不会说,白眼狼一个,狗屁大学生,狗屎不如!”她越骂越起劲,转头对彭飞说:“飞,你别管他,这种没良心的东西不值得你操心!”

我脑子嗡嗡响,大学生身份是我最后的底线,要是学校知道了,我真没脸活了。妈妈骂得再狠,我也没法还嘴,只能硬着头皮看向彭飞,低声挤出几个字:“求你……帮我办了吧。”

妈妈一听,冷笑了一声,猛地拍桌子:“你说什么?你叫他什么?”我愣住了,喉咙像被掐住。她眯着眼,语气更冷:“叫‘爸爸’,听见没?”

彭飞假模假式地摆摆手,笑着说:“舒兰,别这样,小东以前是我同学,叫我大哥就行,别这么逼孩子。”可妈妈根本不听,脸一沉:“不行!以前是我太惯着他了,伦理纲常不能废!现在你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以后咱们一起管教他。叫啊,小畜生,快叫!”

我站在那,心像被刀剜了一块,喘不过气来。妈妈还在催:“快叫!今天你不叫,不求你爸爸,这事就不给你办!”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大学生身份的压力压得我喘不过气,终于受不了,低声挤出一句:“爸……”

妈妈打断我:“声音太小!听不见!”我感觉最后一根弦断了,眼泪憋不住涌上来,崩溃地大吼:“爸爸!”喊完,我再也撑不住,转身冲进自己房间,门“砰”地一关,倒在床上放声大哭。泪水混着屈辱淌了一脸,心里只剩一片死寂。

叫了彭飞“爸爸”之后,在这个家我再也抬不起头了。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家是一个温暖的地方,而对我来说,家只能留给我深深的屈辱。我迫切希望能离开家,重返学校,然而妈妈却无情地否决了我。“回学校学习?小兔崽子!你当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学习在家不能学吗?今年暑假你哪都不能去!就在家,我非得好好治治你!”

都是彭飞!回想从小到大,我的最大屈辱都是彭飞带来的,我简直恨得直发抖。终于,我忍受不住了。有一次趁妈妈出去买菜,我鼓足勇气冲到彭飞面前,“求求你,彭飞,请你离开我妈妈好吗?!”彭飞蔑视地看了我一眼,“呵呵,小东,你去和你妈妈说,问问她愿不愿意?”

我几乎控制不住想狠狠给彭飞脸上来一拳,然而看到他胸膛上露出那夸张的纹身,胆小的我还是忍不住缩了卵,只能把满腔怒火压抑在心中。“嗯,我要好好学习,考研!妈的,老子一定要出人头地,将来混出头,把你彭飞先阉后杀!不,不能这么便宜你,老子要让你跪下来叫我爷爷!给老子舔鞋!”

之后几天,我开始认真看书,还下载了一本《韩信传》。每当我愤怒时,就看看韩信的故事激励自己。韩信先受胯下之辱,然后灭人全家!嗯,我也能做到!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对!这一定是上天给我的考验!一个伟大人物必须能忍常人不能忍……

就这样过了十来天,我每天吃完晚饭就回房间看书学习,甚至连电脑都没怎么用。渐渐地,我觉得这样的日子也很充实,每天都过得很有意义。

有一天,吃完晚饭后,妈妈去了卫生间,我正要转身回房间,彭飞突然拿出一个东西给我,满脸坏笑地说:“这个给你,晚上学习累了拿出来听听不错。”

这是什么东西?我下意识随手接过,转身回了房间。看起来像手机,又不太像。“妈的,一点小东西又想收买我!”我随手扔到一边,继续学习。

学习一段时间后,我习惯性地休息一下,随意拿起彭飞给我的东西看了看。“这……这是窃听器啊!彭飞给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随手按下上面的按钮,先是一阵电视没信号的雪花声,然后突然传出一个人声:“啊……飞,是要穿成这样吗?”这是……妈妈的声音!我的心脏猛地抖了一下。

“恩,骚货,你扭啊,扭屁股啊……恩,用力扭,扭大点……”

妈妈居然被彭飞叫“骚货”……我内心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屈辱感,然而下身却不可思议地硬了起来,还不停颤抖。一个多星期没接触色情东西的我,这一刻仿佛所有性欲都被激发出来。我几乎没意识到手已经按在阴茎上抚弄起来。突如其来的愤怒和兴奋纠缠在一起,扭曲成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我几乎随时要把窃听器摔个稀巴烂,可手却按得更紧,生怕错过声音。我的脑袋像要爆炸一样,身体不由自主颤抖,处于完全崩溃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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