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妹--杨茜篇（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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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身边的杨茜，胳膊如长枝藤蔓绕在我的脖子上，我心说：“完了，这下子闯祸了，我他妈就是个畜生，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来？还怎么面对杨青，还怎么面对杨青那对毛茸茸，雾淋淋的大眼睛？”索性闭上眼睛不看杨茜，就好像能不需要再面对眼前的残酷一样。

         杨茜见我不睁眼，用鼻头蹭了蹭我的鼻子：“你后悔了？内疚了？害怕了？”正在消退期的杨茜瞪着跟杨青相似度有70%的大眼睛盯着我，即使我不睁眼也能感觉到她热辣的眼神在我脸上灼烧，亦或是我自己因为内疚的羞愧而脸红。

         他们杨家姐妹三个，如果按照人生的剧本走下去，我一定是娶了跟我从小青梅竹马的二姐杨青，而今可倒好，我倒是跟大姐和三妹都先做下了这档子事。唯独没有跟杨青有过实质性的关系，虽说杨青肥美的臀和饱满的奶我都摸过千百次，但是未有双腿之间的地界我却从未踏足，连隔着裤子杨青都不让。我曾几次想抓住杨青的手把她探进我的裤裆中让她感受一下我的雄伟，或是我坚硬地煎熬。每次都是被她挣脱出手，轻轻拍打在我的肩头上。羞红着脸嗔怪道：“急什么，还能有谁的？还能是谁的？”

         而今可倒好，莫名的负罪感涌上心头，内疚之后甚至产生了愤恨。杨茜一把抓过我的手按在她胸口上说：“你摸摸我的心跳的跟刚跑完400米似的。”手按在她绯红未退的胸脯上，她的奶虽然没有杨青的那样饱满无骨的感觉，但是青春的胸脯哪有令人失望的，小巧却坚挺令人不忍放手。我的手顺着胸口下滑盖在她小巧的乳房上，乳头还在兴奋地挺立，探出乳房有半寸高。轻轻揉捏着高挺的有点离谱的乳头，让杨茜有闭上了眼睛开始深呼吸起来，刚刚见弱的火苗仿佛又被阴风吹了几下，有了几分要被挑旺的势头。

         杨茜一手抓着我的手，闭着眼睛用另一只手往下摸索我，刚刚疲软的男根被她捉在手里，如同打不死的蛇，慢慢又要开始蓄势而起。算了，去他妈的内疚，去他妈的负罪感，谁叫自己的“短处”被人拿捏住了呢？这事如同毒品上瘾，有了第一次就不会停得下来。我低头往下要给自己的去处定个方向的时候，突然看到自己肚皮上的一片令人炫目的血红。刚刚竖起的红旗如同被敌方一枪狙倒了旗手，使其他战友轰然失去了进攻方向，大脑立刻一片空白，从眼神跟男根一同疲软了下来。嘈，她不是说她不是第一次了吗？这是怎么回事？如今怎么办？

         我回想起来刚才发生过得事情，杨茜扯着我裤裆里的“把柄”将我从出租屋的厨房扯进屋里，他只用了一只手就把我在他面前的所有伪装给扒掉了，把我的“把柄”交给另一只手，用另一只手掀掉自己的那件又肥又大的T恤，那件T恤长度接近到她的膝盖，要是别的女孩穿也可能盖到小腿。小巧的内裤只脱了一条腿，现在还挂在她另一条大长腿的膝盖上。杨茜说：“没事儿，我不是第一次了，来吧，快点，我等不起了。”四目相对的尴尬，杨茜按着我的肩膀让我仰面躺倒，撒开我的男根，从头发上解下杨家姐妹标志性的随身手绢，蒙住了我的双眼。这是我第一次尝试被人蒙住眼睛，去除了视觉上的冲击，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其他的器官上，让人更专心地体验骑在身上的这个长腿长臂的女孩的一举一动。

         肉体接触的部分，能感觉到她的丝凉的皮肤，隆起乳头有点出人意料的长，细长的腰两侧没有跟杨青一样的赘肉肉。健硕的大腿，蜷曲膝盖跪在我的肚皮上。被她用手提着，我感觉自己好像小学放学后跟小伙伴偷偷来到了防空洞的洞口，打算迈入黑暗中探险一样。

         走进黑暗防空洞的第一感觉是扑面而来的幽深，是热血激荡的头脑稍微冷静下来，在黑暗中不敢发出声响，不敢点亮任何光亮，提心吊胆地摸索前行。黑暗中小伙伴也不敢言语，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只有我们的呼吸声渐渐急促，小伙伴因为紧张使劲抓着我的胳膊使我感觉疼痛的不真实。小伙伴捏着我感觉有些疼痛，在刺激的幽暗中这点疼痛根本感觉不出。小伙伴终于绷不住发出了轻呼----啊~，声音不大却及其清晰，之后小伙伴便吓得战栗起来。战栗中带着迈着跌跌撞撞的脚步，不知道撞上了什么东西，小伙伴又啊~了一声，这一次没有上次那么绵长，战栗的身体接触在我身上，明显感觉到了湿润的汗液。

         莫名一股淡淡地血腥味飘散在空气中，感觉自己撞到了一堵看不见的墙上，鼻子也许破了，现在也顾不了这许多了。我们停下了摸索的脚步，本想停下点个亮光，这时小伙伴经过一阵寂静之后仿佛适应了黑暗，拉着我缓缓前行，不知道是刚才的惊吓还是紧张的汗水从每个毛孔中苏畅地流淌出来，小伙伴拉着我越走越快，甚至收不住脚步，感觉自己被拐带着一路奔向更深处的黑暗中。心跳不断加速，因为不知能装上什么未知，从刚才的谨慎摸索到健步如飞，心中的燥热无处宣泄，也不知终点在哪里，只有一路向前去找寻出口。前奔的脚步好像搜寻到一处运营点点的光亮，向着那豆粒大的光亮处奔去，突然一束光明撞破黑暗把我们笼罩其中。燥热的心一瞬间被凉风吹拂，汗水如沥水的豆腐喷溅而出。

         我们的心跳像逃出困境的小鹿，光亮在我拉下脸上的手绢那一刻刺痛了我的眼睛。喘息未定望向肚皮，肚皮上一片刺眼的血红让我触目惊心。身上的杨茜浑身汗湿，因为少了束发的手绢，满头长发被汗水黏在脸上，看不出表情如何，只是如同中弹的丹顶鹤，脖筋一软，从高处跌落在身旁。没有挣扎双腿，没有扑打翅膀，只是奄奄一息地伏在地上，长颈长腿绵软无力。

         血腥味使我头脑清醒，从暗黑中被拉回现实，身边的丹顶鹤化成了防空洞中探险的小伙伴，又幻化成了杨茜在我身边喘息不止。那团血色使我颤栗不止，不知所措。等喘息平稳，我吞咽口水湿润自己干涸的喉咙问到：“你不是说你不是第一次了吗？这是怎么回事？”杨茜并没有回答，抬手拢了拢汗湿的头发，在乱发中盯着我，脸上带着戏谑，气息未定地：“因为在我心里早就不是第一次了，早就是千百次的经历了。”我无奈闭上双眼，长叹一声，懊悔不已一把扯掉那个遮盖过我的手绢。这个手绢再熟悉不过了，他们杨家姐妹三人都有带手绢的习惯。这手绢有时是系在手腕上的零钱包包，有时是遮盖在口鼻上的团扇，有的时候是束发的发带，在如今已经人人带着纸巾的年代，他们三人依然故我地坚持这个习惯。

        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杨茜要用它蒙住我的眼睛，这彻头彻尾就是一场等我自投罗网的局。

        长久无语地安静，杨茜开口打破僵局：“娟儿哥哥？”

        见我不应她，她又挑逗我起来，：“你还记得我为什么叫你娟儿哥哥吗？好久没这么叫你了，你还敢应下么？”

         这个世界，只有她一个人这么称呼过我，因为小时候当医生的老妈让我随身带一块手绢在身上，把我跟其他那些拖着鼻涕，手上带有冻疮的同学区别开来。眼前的杨茜小时候是跟在我们身后的跟屁虫，我们在寒风中如同野狗游荡在街巷的各个角落的时候，杨茜拖着被冻出的大鼻涕跟在我和杨青的身后。看不下去的杨茜鼻子下面的两条清亮的小老鼠，刚刚漏出头又被吸溜一声吓回老鼠洞。我就拿出自己的手绢帮她鼻涕擤干净。

         在那个上厕所都没有厕纸的年代，谁家会用软乎的纸张给孩子擤鼻涕，不是手边的报纸就是用手指擤了再甩出去。有一次，杨茜在各家都是晚饭的时候，突然推门跑进我家，仰着头顶着两条大鼻涕，把脸伸在我眼前，喊着：娟儿，哥哥~。娟儿~

         杨茜震惊了我们全家，也包括跟在杨茜身后追来的杨爸爸，唯有我明白她说什么，掏出手绢给小妮子擦了鼻涕。我爸刚好在鼓捣着一台海鸥121
黑白相机，里面还剩了几张白天在工地没用完的胶卷，就抬手拍下了让杨茜一辈子都被两家人提起来就笑个不停的把柄。照片不大，两寸见方，手拿筷子错愕不已的我妈和立在我妈身后一身老嫂子肉的杨爸爸，照片的焦点集中在我的手上的手绢和杨茜的鼻子上。说话还不利索的杨茜，很长一段时间都叫我娟儿哥哥，后来懂事了，说话也利落了，再也不肯叫我娟儿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