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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 猩红的年代,禁忌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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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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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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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威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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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任

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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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尘土、汗水和廉价烟草混合的怪异气味,还有一种无形的、更令人窒息的东西——恐惧。这是一个标语比米粒更容易找到的年代,忠诚的口号从每个人的嘴里机械地吐出,像生了锈的齿轮在转动。红旗如血,在灰蒙蒙的城市上空招展,仿佛一头饥饿的巨兽,咧着嘴,等待吞噬下一个“异类”。
梅,她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是“梅”,傲雪凌霜的梅。可她觉得自己更像是一株被踩进泥土里的狗尾巴草,卑微,却又顽强地想要活下去。她的父亲曾是大学里的教授,一个戴着深度近视眼镜,满腹经纶却不善言辞的“臭老九”。如今,他每天的工作就是打扫街道,在刺骨的寒风中,佝偻着背,像一片随时会被吹走的枯叶。母亲则在一家小作坊里糊纸盒,双手被粗糙的纸板磨得布满老茧和细小的伤口。
梅今年十九岁,本该是如花绽放的年纪。她的皮肤因为缺乏营养而略显苍白,但那双大眼睛,像两潭深不见底的秋水,即使在最绝望的时候,也透着一丝倔强的光。她的身体已经发育得玲珑有致,旧的、打着补丁的列宁装紧紧地裹在身上,反而勾勒出一种禁欲的美感,像一颗饱满的果实,藏在粗布之下,散发着幽幽的、危险的诱惑。
她每天最害怕的,就是经过街道革委会的门口。那里总是聚集着一群穿着军绿色制服,手臂上戴着红袖章的年轻人。他们眼神狂热,声音高亢,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操控的木偶。其中,最让她心惊胆战的,是革委会副主任,魏强。
魏强大概二十七八岁,身材高大,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总是带着一丝捉摸不定的笑意。他的眼睛像鹰隼一样锐利,仿佛能穿透你的衣服,看穿你心底最隐秘的念头。他是“根正苗红”的工人子弟,在这场席卷一切的“革命”中迅速崛起,手握着不大不小,却足以决定许多人命运的权力。
梅知道,魏强注意到她了。
每次她低着头,捧着饭盒匆匆走过时,都能感觉到他那道目光,像一条黏腻的蛇,缠绕在她的脖颈、她的胸口、她的腰肢,最后在她微微颤抖的腿间流连。那目光让她恶心,却又让她升起一股奇异的寒意,仿佛赤身裸体站在冰天雪地之中。
“梅同志,” 有一天,魏强的声音像一把生锈的锁,卡住了她的脚步。
梅浑身一僵,慢慢转过身,头垂得更低了,几乎要埋进胸口。“魏,魏主任。”她的声音细若蚊蚋。
魏强踱到她面前,一股浓烈的烟草味夹杂着他身上特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他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梅能感觉到他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听说你父亲最近身体不太好啊?”他慢悠悠地说道,语气听不出喜怒。
梅的心猛地一沉。父亲前几天在批斗会上被推搡,扭伤了腰,这两天一直卧床不起。“是……是的,魏主任。他,他年纪大了,不小心……”
“不小心?”魏强哼笑一声,那笑声像鞭子一样抽在梅的心上。“我看是思想上的弦松了吧?这种时候,可不能放松改造啊。”
梅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魏主任说的是,我们一定……一定好好改造,感谢组织的关心。”
魏强伸出手,粗糙的指腹有意无意地擦过梅的脸颊。那触感像电流一样窜过梅的全身,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不知是羞愤还是恐惧。
“关心是应该的嘛,”魏强压低了声音,那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一丝令人不安的暧昧。“你父亲的情况,我会跟上面打个招呼,让他休息几天。不过……”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盯着梅微微颤抖的睫毛,“你也知道,现在这种时候,做什么事情都不容易。”
梅的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当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尤其是在这个荒唐的年代。她抬起头,第一次勇敢地迎上魏强的目光。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像两团暗红的火焰。
“魏主任……您,您需要我做什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
魏强笑了,露出两排被烟草熏黄的牙齿。“你是个聪明的姑娘。”他凑得更近了,几乎贴在她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耳廓,让她感到一阵酥麻的战栗。“今天晚上,八点,到我宿舍来。你知道在哪里的。”
梅的身体僵住了。魏强的宿舍,在革委会大院的角落里,一间单独的小平房。那里是权力的象征,也是无数流言蜚语的源头。她听说过一些关于魏强的风言风语,说他利用职权,玩弄过不止一个成分不好的女人。
她想拒绝,想尖叫,想逃跑。但是,父亲那张痛苦的脸,母亲那双绝望的眼睛,像两座大山一样压在她心头。她知道,如果她不答应,等待他们一家的,可能是更残酷的批斗,更严厉的惩罚,甚至……是毁灭。
“我……”梅的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拼命忍住,不让它掉下来。在这个年代,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魏强似乎看穿了她的犹豫和挣扎。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动作带着一种虚伪的安抚。“别怕。我不会亏待你的。想想你父亲,想想你母亲。”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梅心中仅存的防线。她慢慢地点了点头,像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
夜,像一块巨大的黑布,将整个城市笼罩起来。梅换上了一件稍微干净些的旧衣服,用冷水洗了把脸,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憔悴。她的心,像一面被敲击的破鼓,咚咚作响,毫无章法。
革委会大院里静悄悄的,只有巡逻队员的脚步声偶尔响起。梅低着头,像一个幽灵一样,飘到了魏强宿舍的门口。那扇门虚掩着,透出一道昏黄的灯光,像野兽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房间不大,一张木板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还有一个烧着煤球的炉子,散发着呛人的味道。魏强正坐在桌子旁,就着昏暗的灯光看一份文件。他脱掉了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确良衬衫,袖子挽到了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看到梅进来,他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来了?”他站起身,朝梅走过来。
梅紧张地攥着衣角,点了点头。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魏强走到她面前,伸出手,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梅惊呼一声,本能地想要挣扎,却被他箍得更紧。他的身体像烙铁一样滚烫,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肌肉的轮廓,和他身上那股浓烈的男性气息。
“别动,”魏强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粗重,“乖乖听话,对你,对你家人,都有好处。”
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粗暴地揉捏着她的腰肢,然后缓缓向上,移到了她胸前那两团柔软的饱满上。梅的身体一阵战栗,羞耻和恐惧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她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
“别哭,”魏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但他的动作却更加急切。他三两下就解开了梅衣服上的盘扣,粗糙的手掌直接覆上了她细腻的肌肤。那肌肤像上好的丝绸,光滑而富有弹性,让他爱不释手。
梅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一种陌生的变化,一种让她既害怕又感到一丝隐秘的兴奋的变化。魏强的手像带着魔力,在她身上游走,点燃了一簇簇细小的火焰。
他将她打横抱起,扔在了那张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床板很硬,硌得她生疼。他压了上来,沉重的身体让她几乎喘不过气。他急切地撕扯着她的衣服,也撕扯着自己身上的束缚。
很快,两具赤裸的身体便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梅感觉到他那坚硬如铁的欲望抵在她的腿间,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令人恐惧却又带着一丝异样吸引力的触感。
“放松点,小美人,”魏强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呢喃,“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的吻像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脸上、脖颈上、锁骨上,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霸道。他的手肆无忌惮地探索着她身体的每一寸,从胸前那两颗已经挺立起来的蓓蕾,到平坦的小腹,再到那片神秘的、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幽谷。
梅的身体本能地抗拒着,但她的意志却在一点点瓦解。在魏强的挑逗下,一股陌生的热流在她小腹深处升起,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那呻吟声像一把火,彻底点燃了魏强最后的理智。他低吼一声,挺身进入了她。
“啊——”梅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尖叫。剧烈的疼痛让她弓起了身体,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那是她第一次,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了一个她憎恨却又不得不屈服的男人。
魏强没有理会她的痛苦,只是在她体内疯狂地冲刺着。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与梅压抑的哭泣声和魏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荒诞而淫靡的交响曲。
渐渐地,疼痛开始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麻木的快感。梅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魏强的动作,她的呻吟声也变得断断续续,带着一丝屈辱的甜腻。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应该感到恶心,感到愤怒,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沉溺在这种原始的、野蛮的欲望之中。
在这个只有煤油灯昏黄光芒的小小房间里,权力和欲望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梅的身体像一叶扁舟,在欲望的海洋中沉浮,失去了方向,也失去了自我。她的灵魂在哭泣,在呐喊,但她的身体却在另一个男人的掌控下,体验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禁忌的战栗。
高潮来临的时候,梅的眼前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悸动。她紧紧地抓住魏强的肩膀,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皮肉之中,发出一声破碎的、混合着痛苦和快感的尖叫。
魏强在她体内释放出来之后,重重地趴在了她的身上,像一头刚刚饱餐过后的野兽。房间里弥漫着汗水和精液的腥膻味,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绝望气息。
梅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上那道昏黄的光晕。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散了架一样,每一寸肌肤都残留着魏强的痕迹。她的心,也像被撕裂了一样,鲜血淋漓。
魏强很快就从她身上翻了下来,点燃了一支烟,满足地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表现不错,”他吐出一个烟圈,语气平淡,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性爱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以后,每周二和周五晚上,都到这里来。你父亲的事情,我会帮你解决的。”
梅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穿上被撕破的衣服。她的动作有些僵硬,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走出魏强宿舍的时候,夜色更深了。冷风吹在她的脸上,让她清醒了一些。她抬头望向天空,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只有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
她知道,从今晚开始,她的人生,已经被彻底改变了。她用自己的身体,换取了家人的暂时安宁。但这真的是安宁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已经坠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而在这个深渊里,她只能依靠自己,一步一步,艰难地往上爬。
以后的日子,梅按照魏强的要求,每周两次,在夜色的掩护下,来到他的宿舍。每一次,都是一场屈辱的交易,一场灵魂的煎熬。她憎恨魏强,憎恨他那双贪婪的手,憎恨他那具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身体。但同时,她也发现,自己对这种禁忌的关系,产生了一种病态的依赖。
魏强确实履行了他的承诺。父亲的批斗被暂时搁置了,母亲在作坊里的工作也轻松了一些。甚至,有一次,魏强还通过关系,给梅弄到了一些紧俏的布票和粮票。
在那些充满欲望和交易的夜晚,梅学会了如何取悦魏强。她学会了在他身下发出令他兴奋的呻吟,学会了用自己的身体去迎合他的各种索求。她的演技越来越好,好到有时候,她自己都分不清,哪些是真情,哪些是假意。
魏强对她似乎也产生了一些微妙的感情。他不再像一开始那样粗暴,有时候,在事后,他甚至会抱着她,跟她说一些工作上的烦心事,或者是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在那些时刻,梅会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他们不是施暴者和受害者的关系,而是一对普通的、在黑暗中相互取暖的情人。
但这种错觉,很快就会被现实击得粉碎。
有一天,梅在街上遇到了一个曾经和她一起长大的邻家女孩。那个女孩,因为家庭成分不好,被下放到了偏远的农村。她看到梅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怨毒。
“哟,这不是梅吗?”女孩尖声尖气地说道,“听说你现在可是魏主任跟前的红人啊。怪不得,日子过得这么滋润。”
梅的脸刷地一下白了。她知道,她和魏强的事情,不可能永远瞒下去。在这个密不透风的城市里,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无限放大,然后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开始害怕。害怕魏强会厌倦她,害怕他们的关系会暴露,害怕等待她的,会是比现在更悲惨的命运。
恐惧像一条毒蛇,日夜啃噬着她的内心。她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敏感。即使在和魏强做爱的时候,她也常常走神,无法投入。
魏强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也更加阴沉。有时候,他会故意折磨她,用更粗暴的方式占有她,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来确认她对他的臣服和依赖。
“怎么?不乐意了?”一次激烈的情事过后,魏强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眼神冰冷。“别忘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谁给你的。没有我,你和你那‘臭老九’爹,还有你那病秧子妈,早就被踩进泥里,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了!”
梅的心被他的话刺得生疼。是啊,她有什么资格不乐意?她不过是他手中的一个玩物,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棋子。她的尊严,她的身体,她的灵魂,早就被他践踏得一文不值。
“我没有,魏主任。”她低下头,声音沙哑,“我……我只是有点累。”
“累?”魏强冷笑一声,手指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粗暴地滑动,留下红色的印痕。“等会儿就不累了。我有一些新的‘花样’,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忘记所有烦恼。”
他的话语像毒蛇的信子,充满了邪恶的诱惑。梅的心底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她知道,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他的掌控。她只能任由他摆布,任由他在她的身体里播撒欲望的种子,然后在黑暗中,独自品尝那份屈辱和绝望。
日子就在这种压抑和扭曲中一天天过去。梅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也越来越放纵。在魏强的调教下,她学会了许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姿势和技巧。她甚至开始在某些时刻,从这种被强迫的性爱中,体验到一种病态的快感。那种快感让她感到羞耻,却又让她无法抗拒。
她觉得自己像一个分裂的人。白天,她依旧是那个低眉顺眼的梅,小心翼翼地生活在别人的目光之下。夜晚,在魏强那间昏暗的宿舍里,她就变成了另一个自己,一个放荡的、沉溺于欲望的女人。
有一次,魏强带回来一些酒。那是当时很难搞到的“特供”酒。他让她陪他喝。梅一开始不敢,但架不住魏强的威逼利诱,还是喝了几杯。酒意上涌,她的脸颊泛起了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小梅,你真美。”魏强搂着她,手指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游走,声音带着一丝酒后的沙哑和性感。“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想把你压在身下,狠狠地干你。”
梅的心颤抖了一下。她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他的欲望,从一开始就那么赤裸裸,那么不加掩饰。她伏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闻着他身上混杂着烟草、酒精和汗水的男性气息,一种复杂的情绪在心底翻涌。
“魏主任……”她呢喃着,声音像猫一样慵懒。酒精让她暂时忘却了恐惧和羞耻,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渴望。
“叫我强哥。”魏强吻着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窝。
“强……强哥……”梅顺从地叫着,这个称呼让她感到一阵奇异的刺激。
那一晚,他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疯狂。酒精成了欲望的催化剂,让他们彻底抛开了所有的顾忌和束缚。他们在狭小的床上翻滚,在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中,探索着彼此身体最深处的秘密。梅甚至主动迎合着魏强的索求,用她学会的各种技巧,取悦着这个掌控她命运的男人。
高潮的浪潮一次又一次地席卷着她,让她在极致的快感中迷失了自我。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知道紧紧地抱着身前的男人,仿佛他是她唯一的救赎。
然而,当激情退去,酒精的麻醉作用也渐渐消散,梅感到的,是更加深重的空虚和绝望。她看着身边熟睡的魏强,他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像一个吃饱喝足的野兽。而她自己,却像一个被掏空了灵魂的躯壳,只剩下残破的身体和一颗疲惫的心。
她开始怀疑,这样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她真的能等到“革命”结束的那一天吗?即使等到了,她又该何去何从?她已经不再是那个纯洁的梅了,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已经被这个男人玷污,被这个时代摧残。
有一次,魏强在情事之后,突然问她:“小梅,你想不想离开这里?”
梅的心猛地一跳。“离开这里?去哪里?”
“我有个远房亲戚在南方的一个小城市,那里比这里清净得多。我可以想办法把你弄过去,给你换个身份,让你重新开始。”魏强看着她,眼神复杂。
梅愣住了。她从来没有想过,魏强会跟她说这样的话。这不像他,不像那个冷酷无情、只把她当成泄欲工具的魏强。
“你……你为什么要帮我?”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魏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动作异常轻柔。“我也不知道。或许……是我欠你的吧。”
梅的心里百感交集。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这个男人,给了她屈辱,也给了她庇护。他像一个魔鬼,却又偶尔会流露出天使的一面。
“那……我的父母呢?”她问。
“他们年纪大了,不方便长途跋涉。我会在这里照顾他们的,你放心。”魏强说道。
梅犹豫了。离开这里,意味着要和父母分离,意味着要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但是,留下来,她又要继续忍受这种没有尊严、没有希望的日子。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一天晚上,梅像往常一样来到魏强的宿舍。但是,迎接她的,不是魏强那熟悉的身体和粗重的喘息,而是一片狼藉和几个穿着公安制服的陌生男人。
“魏强呢?”梅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魏强因为严重的经济问题和作风问题,已经被隔离审查了!”一个公安厉声说道,目光像刀子一样刮在梅的脸上。“你跟他是什么关系?老实交代!”
梅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魏强……出事了?这怎么可能?他不是一直都很得意,很有势力吗?
接下来的几天,梅也受到了审查。她被反复盘问和魏强的关系,以及她是否参与了他的“犯罪活动”。她把自己和魏强之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交代了,包括那些屈辱的性交易,和那些在黑暗中交换的利益。
她以为自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甚至会被送去劳改。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上面似乎并没有深究她的“作风问题”。或许是因为她只是一个受害者,或许是因为魏强的罪行更加严重,掩盖了她的这点“小事”。
最终,梅被定性为“受蒙蔽的群众”,经过一番“批评教育”之后,就被放了出来。
当她重新回到家里的时候,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父母看到她,都老泪纵横。他们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也猜到了一些。
“梅啊,苦了你了。”母亲抱着她,泣不成声。
梅摇了摇头,眼泪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人生,仿佛经历了一场巨大的海啸,一切都被摧毁了,又一切都重新开始了。
魏强最终被判了刑,送到了遥远的劳改农场。梅再也没有见过他。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想起那个曾经在她身上留下无数印记的男人,想起那些在昏暗灯光下发生的,充满了屈辱和欲望的夜晚。
那些记忆,像一道道伤疤,深深地刻在她的灵魂深处,永远无法抹去。
几年后,“文革”结束了。梅的父亲也得到了平反,恢复了名誉。他们的生活渐渐回到了正轨。
梅后来嫁给了一个普通的工人,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她努力地想要忘记过去,想要像一个正常的女人一样生活。但是,她知道,有些东西,是永远也忘不了的。
在某个寂静的午后,当她看着女儿天真无邪的笑容时,会突然想起那个猩红的年代,想起那个名叫魏强的男人,想起那些在禁忌的喘息中度过的,既痛苦又带着一丝病态快感的夜晚。
她会轻轻地叹一口气,然后把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重新埋藏在心底最深处。因为她知道,生活还要继续,而她,必须坚强地活下去。
而那些被压抑的欲望,那些在特定年代下扭曲的人性,就像一粒深埋在土壤里的种子,虽然暂时被掩盖,但谁又知道,在未来的某一天,它是否会重新发芽,开出更加诡异的花朵呢?
窗外的阳光明媚而刺眼,仿佛要将所有的阴暗都驱散。但梅知道,有些阴影,是永远也无法彻底消除的。它们会一直潜伏在黑暗中,等待着下一个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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