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乳的迷恋 （2）- 红叶的叙事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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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张过期的牛肉汤优惠券。你们接受吗？”收银台旁的一位女士生气地嚷嚷。收银员朝我看一眼。“珍妮，2002 年的牛肉汤优惠券？还收吗？”

那是圣诞夜，一年前的优惠券，面值 30 美分。我为什么要在乎呢？我在本店工作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得到什么好处，我怎么会在乎店家因此损失 30 美分呢？我点头表示同意，可以收下。

尽管我很友善，但那位愤愤不平的女士仍然像很多人看服务人员的眼神一样，透露出某种鄙夷。她要求打三毛钱的折扣，已经够廉价的了。但觉得我有点不配她，比她矮一等。也是，我眼见四十岁了，怎么可能在同一家店里工作了二十年？

过去二十年，罗切斯特城企业纷纷离开，这个曾经繁荣的地区正与铁锈带的其他城市一样，慢慢衰败，我打算明年离开这个小镇。我以前就说过要离开此地，但情况不断有变未能成行，但是离开此地依然是我的最大梦想。

下班早，有足够的时间去商场购买最后一刻的礼物。每年圣诞节我都越来越糟糕，总是拖延。我会从杰西潘尼商店给妈妈买一件毛衣。她不需要，也不想要，但我没有主意、没有时间和金钱，所以就买一件毛衣。我知道圣诞节是一个充满奇迹和欢乐的日子，也是我可以尽情享受的一天，仅此而已。

走过商场，注意到有些店面是空的。只有几家开门。记得我年轻那会儿，商场总是挤满了人，现如今明显少很多。走近商场，见到圣诞老人村，同一套建筑多少年没有变化。哇，我已经二十年没有扮演圣诞老人的小鬼了，那儿有玩具店、面包店和带休息室的圣诞老人城堡。

回想起 1983 年圣诞夜，我和戴飞在圣诞老人城堡里发生的一夜情。我们一起扮演小鬼三个星期最后一晚，商场关门后我们发生了性关系。回想起来，那是我性冒险中最精彩的时刻，每当我精神压力需要释放时，就会不失时机地重温那一刻，最近这种情况似乎更加频繁。

圣诞老人的队伍很长，小鬼们看起来也不太可信，圣诞老人却很到位。

我大吃一惊。圣诞老人不仅看起来像真正的圣诞老人，而且像我二十年前一起工作过的那个商场圣诞老人。我走过去像仔细核实一下，一个孩子从他的腿上跳下来。

圣诞老人带着无所不知的微笑看着我，眨巴一下眼睛，肯定是同一个人。我记得他送我的大麻布朗尼蛋糕，那份甜点带来的兴奋缓解了我和戴飞之间的紧张气氛。我向他挥手，他也回以微笑并向我飞吻。那是一个奇妙的时刻，我觉得自己就像在拍化妆品广告。

走进杰西潘尼百货店，一名男子边打电话边走过。他没看到我，但我看到了他，为了躲避怕他撞到我，于是侧身撞到长椅上，小腿被撞得很痛。

“哦，该死，”我一边按摩双腿一边大声哎哟。那名男子立即将手机放进口袋，转过身来帮我。

“抱歉，这是我的错，”他走近问，“你还好吗？”

“我没事，”我很沮丧。

“红叶？珍妮？”

我第一次抬头直视那个男人。他和我同龄，衣着考究，长相英俊。他盯着我，好像我们彼此认识……

“戴飞？戴飞？”我惊讶地低声喊道。“哦，天呐。我刚才还在想你呢。”

“真的吗？你为什么会……”

戴飞看着圣诞老人的城堡，笑了。

“你住在这里吗？”我问道。

“不。我现在住在奥斯汀。我刚回来看望我妈妈。她还在这里。你呢？”

“还在这儿。乡下姑娘，哪儿也去不了。”

我尴尬地承认我从未离开过这座城市，并试图转移话题。

“天哪，你看上去棒极了，”我说。

“我？你呢？我觉得你一点都没老。”他回答道。

“这就是我记忆中的戴飞，说话总是中听。”

“嘿，你有时间吗？我们去喝一杯，聊聊天吧，”他问道。“我知道今天是圣诞夜，你还有家人。。。”

“我很乐意，”我回答得有点快。“要说有什么事情的话，那就是喝一杯喽，还有一个不早点回家的借口。”

酒吧里有几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在喝酒，但总的来说，这个地方很空。我们坐在一个安静的隔间里，叫了两杯马提尼。

戴飞现在是奥斯汀的一名工程师。他曾经结婚十年，已经离婚四年。他有一个女儿，和她的母亲住在一起。他来奥斯汀探望母亲，父亲今年早些时候去世的。

“圣诞节总是让人感到压力，”他承认道。“我不想当圣诞怪杰，但圣诞节结束后我还是挺高兴的。节日所有的应酬，太多了。”

他的言语时而令人沮丧，时而令人高兴。

“但在这，这太不可思议，在圣诞夜遇见你。我的意思是就在我们一起工作的商场里……”

“在这儿做过爱？”我补充道，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我本来想说我们很享受彼此的陪伴，”他礼貌地说道。

一阵尴尬的沉默。

“嘿，看看这是什么。”

掏出出我的项链给他看，二十年前他送给我的小鬼护身符。

“你还留着啊？那是我在圈圈快乐店里买的。”

“好吧，那家商店已经是老古董了。我每年十二月都会戴，它让我想起年轻时光。

戴飞感觉到谈话变得沉重忧郁。

“我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的事，”他低声说道。

“我们对圣诞老人偷偷留下的布朗尼蛋糕很是着迷哟。”

“这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吸食大麻。”

“发生了什么事？”他问道。“28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知道这个问题会来，最好现在就坦白说开此事。

“圣诞节时我和马龙复合了，他来找我道歉。想想太伤心，他在玩弄我。我自己似乎很吸引那种废材。”

“28号那天我按照计划开车经过你家，在外面等了两个小时。”

我知道。看到你的车停在那里，我很纠结。一方面想离开，另一方面又希望你继续前行，不用理我。你离开后，我松了一口气。

“我没有去西部，我回学校了。”

“一年后，我嫁给了马龙，”我平静地说。“这是个错误。他搞了很多一夜暴富的计划，还和一些坏人扯上了关系，花光了积蓄。他是个酒鬼，几年后，又遭遇了一场车祸，导致瘫痪。

“噢，红叶，我很抱歉。你一定很难过。”

“我本来打算离开他，可是得照顾他，一拖又是好几年。”

“太可怕了。”

“没事儿，现在很好，他死于并发症。听起来好像很残酷，但也让我第一次彻底解脱了。现在我只身一人，我一定要走出去。我在考虑考个学位，也许是商科。”

“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戴飞说。

“我一直说，我从未做出过任何重大决定。除了在圣诞老人城堡的那个晚上。当然，我永远不会后悔那个决定。”

“我们当时很尴尬，我知道。”

“是啊，你不可能告诉二十岁的我，性爱需要练习，”我说。

“有时我想，如果我有一台时间机器，我会拨回到过去，告诉自己一些好的性爱技巧。”

“就像你小时候不可能杀死希特勒，你那时候怎么会懂性爱技巧？”

甜饮兑酒精冲劲很大，我感觉到体内液体在沸腾。

“那么，你到底想告诉年轻的戴飞什么呢？”

“好吧，我会先鼓励他看看女性身体的其他部位。看看她愿意尝试什么。女人很多逼仄的地方都能带来快感。”

“太好了，你也可以告诉他购买微软的股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