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查看: 12|回复: 0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官方] 鞭炮没发明的世界

[复制链接] |关注本帖

1967

主题

1980

帖子

5

威望

Rank: 9Rank: 9Rank: 9

千里之任

金币
15
跳转到指定楼层
楼主
庆丰三十六年腊月,大雪封山。银白环抱的东北小镇里,横着百条黄土街巷,杂着千栋砖瓦坯房,聚着一批男女老少。
垂死的太阳攀着山尖,斜斜地将余晖照进深巷。一排照去,门户紧闭,街上不见一人。家家户户挂起红灯笼,昏黄的火光透出窗帷。依稀有雪片披金,从天上软软地坠落。地上白的、黄的、黑的斑驳而交错,唯不见一点红——这是一个没有鞭炮的世界。
《神异经》有载:“西方山中有人焉,其长尺馀,一足,性不畏人,犯之则令人寒热,名曰山臊。男以胯拍女臀,噗嗤有声,而山臊惊惮远去。”
相传,每至除夕夜,有年兽入户伤人。百姓掌灯交媾,以其畏光、畏声之短驱之。故除夕夜亦称合欢夜。
有诗云: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
说到这,我想你该明白,此时这千户人家都在干什么勾当了吧。
因为合欢夜干的事和洞房花烛夜差不多,所以镇上也有在除夕这天迎亲的习俗。二位新人在岁末年初之时合奏春篇,齐力驱赶年兽,是禾生双穗的喜事。
……
礼生高唱道:“送入洞房——”
大红灯笼高高挂,大红盖头人彷徨。新娘子身体一颤,由新郎拉着手,在众人欢笑声中,向堂内走去。
婚房内,两支龙凤花烛已点燃了,散出幽光和烛香。房门一关,外头的喧闹仿佛是另一个世界。新郎握住新娘嫩白的手,边走边打量着她。媒人说是她镇上最漂亮的女孩子。她的碎步款款而拘谨,腰肢一扭一扭,屁股一颤一颤,端的是好生养的。他心头火热,垂涎欲滴。
二人走到床沿坐下。他取过称杆,勾起盖头的一角,往上一挑,看到了张初生小羊的脸,怯弱、妩媚、精致。上挑的媚眼水盈盈一望,又羞怯怯敛眉,脸边淡起两抹红。青山远黛,靥晕朝霞,唇抿樱红。
他和这个陌生女孩待在一起,有些不好意思。搓搓手,又咳嗽了两声,才开口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看他多干净,其实过一会儿,他就要操人家。
长夜漫漫,他有足够的时间御他的妻,受用她的身子。茎过麦齿,精入胞宫。天明,她将由黄花闺女变为良家少妇,里里外外都烙下男人走过的痕迹。只是她还未意识到这点,她不知为人妻要做的事。今夜,会比她想的还过分得多,还羞耻得多。
接下来,两人开始喝交杯酒。合卺、破瓜,新婚夜最重要的两件事。他很喜欢她的局促,一眼望去,两头胀大,晕乎乎就要脱她衣服。
她躲过了丈夫伸来的手,低声下气地解释:“我…我还不困,你先睡吧。”
他顷刻便明了了她的不谙,心底有些荡漾,翻出一本俗称为压箱底的薄薄小书,举到她眼前。结婚前是秽书,结婚后就成了教科书。
她匆匆翻了几下,脸就沸腾了。上面画的是女人三个孔的用法。她此刻看的就是品箫图,她简直不敢相信世上有这样腌臜的事。女子于性事上,从来都是揠苗助长的。从未见过男人那话儿,第一次见就要濡湿挤压它。结婚就像割地赔款一样,一纸婚书就是卖身契。从此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身上三个孔,由他想进就进,进进出出。
他发出恶魔的低语:“娘子,该圆房了。”
抽走了书,仗着体重,欺她柔弱,把她扑倒在床。
“呀!”
豆蔻稍显稚嫩,及笄却是恰好。青涩未褪,胸乳菽发。压在身下的腴嫩,更让人明白,这不是小女孩了,而是小女人,好用的女人。
他只压着她,不消说话,也未得寸进尺。名正言顺、天经地义是他的帮凶。就像她也知道躲不过,挣扎几下就不再动弹了。
软团团两只奶儿熨在胸前,好不舒服。隔着厚厚的婚服就这样软了,要是袒胸露乳,应该会如水一般柔吧?他撩起她的衣服,探进去摸奶。
“嗳,等一下。”她腆着胸脯,推搡着他。
“等不得了。你该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他捻着她两粒花椒般的奶头,急色地说。
她满脑都是那书上的姿势和新娘子的义务,一时又怕又羞又急,把他的手拽了出来。死死捂住了胸。
他把手凑鼻尖上一嗅,满是少女的奶味。咽了咽口水。这才跟她解释道:“你忘了年兽的传闻啦?今夜子时之前,我俩就得弄出啪啪啪的动静来。”说到最后,他不由荡笑起来,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下来,光着个膀子。
她恍然大悟一般:“啊,原来……”忽的看到他精壮的上身,忙扭过头。
他浑身激灵了一下,抢着被子钻了进去,嘟囔道:“太冷了。这炕里怕是没柴了吧。”只探出个脑袋看她,督促她:“你快把衣服脱了。耗得久了,我那家伙可要冻软了。”又在被子里把裤子给蹬掉了,硬着屌儿。
她怔怔地,下了莫大的决心,抛下一句:“你别偷看。”
背过身去,吞吞吐吐才脱下外衣,剩个肚兜和亵裤,是如何也下不去手了。就像犯人行刑,不情不愿尚能走到刑场,但要她亲自把头送到铡刀下,却是不可能的。人怕死,处女怕操,这是人性本能。
他望向她盈盈一握的柳腰和滚滚圆润的屁股,屌硬得能把厚厚的绵被戳个窟窿。忽然,他掀着被子暴起,红红的被窝如野兽的血口。他拽住新娘的藕臂一拉,婚床把她囫囵吞下了。
被窝有了两人的温度,一下暖了许多。他带着被子一起,裹住了她,两腿一夹,两手一搂,比捕兽夹还难挣脱。
她仿佛要哭:“你别这样。”
原来是他又在摸奶,或者说掐奶。他听出了哭腔,抽出了手,在她耳边道歉:“好好好。我不摸了,你转过来,转过来吧。”
她转了过来,立刻就后悔了。两张脸对着,身体被他抱得死死的,鼻息互相喷洒,躲也躲不过。怕他乱来,想闭眼又不敢闭。
“你真好看。”他夸赞她。
“你别看我俩才第一次见。但缘分是不假的。我们上辈子说不定是痴男怨女,欠了三生的缘分要今生来还。”
“有的人相处一辈子也不见得有感情,也有的人第一面就深深喜欢上了。至少我对你是一见钟情的。”
哪有人对她说过情话,而少女总是渴望人追求的。她被他弄得不止是脸,连心里都开满了玫瑰。
“流氓。胡说八道。你就是贪我美貌,拿这些花言巧语来骗我。”她开始觉得这人讨厌极了,贪了人身体还不够,还要贪别人的心。
“你看看我,你好好看看我。眼睛是说不了谎的。”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只看了两眼就好像要把自己烫伤。心想:“他长得倒是不坏,身体也结实……”
她心底害羞的不行,脱口而出道:“你说这些,不就是想做那事。要做就做好了,反正我也躲不过。”她说完就感到后悔了。
果然,这话是伤到他了。
“你要这样不情愿。我甘愿被年兽吃了也不碰你。”他放开了她,仰卧看床顶,任由屌翘着跳动。
两人都不再说话。时间变得越来越重,压在胸口,闷得喘不过气。
她摆脱了让人窒息的拥抱,但也没丝毫放松的感觉。胸口闷闷的,更难受了。看他的侧脸,好像要睡着了,又觉得委屈,终于忍不住打破死一般的寂静:“我又没说不行。”
他破碎的心又粘了回去,浑身注满了动力。侧身温柔地抱她:“我们可以先结婚,再恋爱。”
她脸红红的,张了张嘴,只用鼻子说出一个“嗯”字。
善良的少女最好骗了。不知多少善良的女生,因为一点内疚和母性,张开了双腿,让狭花径成了跑马场。
他吻住她的嘴,偷偷解开了她肚兜的系带,又捏她的屁股,拉扯牵动她娇嫩的花蕊,同时胸口摩梭她的乳头。未经人事的少女对情和欲还不能区分,他有自信操她一夜,让她变成自己的人。
她有些迷醉。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异性身体,陌生的滋味,一夜好多陌生,都让她不知所措了。最特别的是心的跳动频率和盆骨里肌肉的颤抖,那是没有方向的空虚和渴望。她突然觉得股间有些温湿,回过了神,推开了他,大口喘气。
他纵身一挺,跨坐在她身上,扯掉了她的肚兜,握住她的乳。她的初长开的乳,握在手里像睡熟的鸟,有它自己的微微跳动的心脏,尖的喙,啄着他的手,硬的,却又是酥软的,酥软的是他的手心。
她想用手去挡,却只盖在了他的手背上。他粗糙的手施了魔法,让人不自觉哀叫的魔法。
她呻吟着,心里涌起悲伤的感觉。真是奇怪。明明快感从乳上酥到了心里,连阴道都在收缩中滑润。可是为什么会想哭。
他舔舐她脸上的泪,从唇边一直到眼角,将湿痕划成道。手探进她裤头里摸到高耸耸似馒头般一团肉,只有一小丛卷毛,再往下是一对小巧黏湿的阴唇。
炕火未旺,但心火灼灼,烧到蒸腾起热气。寒冬炕暖如春,春花在她裤子里悄悄绽放。她看他握着屌,就像握着刺股的锥,心下发怵,紧紧扯住裤头不给他脱。
她裸呈的上身有猩红的乳头,那是雪色里的朱砂,在倾诉冬天的秘密。而这秘密,悖于她倔强的脸。他又笑了,一根根掰她的手指。狩猎的真正乐趣在过程,因为心底明白无论如何都会收获。
趁着她力竭的刹那,他把亵裤扯下了一截。她惊叫道:“不要!”伸手去挡,却在途中被他坚定地紧握。
“放松些,没事的。”他的语气像瞧病的大夫。藏起了所有的欲望,肃穆而慈悲。
“我害怕……”她紧紧夹住的地方,火光中幽暗的三角,神秘而令人向往。
他举起她的腿,将亵裤整个脱下,用力一分,跪在中间挨开两腿。
她的屁股很浑圆,连带大腿和腰肢的曲线也显得圆润。阴阜坟起,覆着乌卷的耻毛,摩梭起来没有熟妇的刚劲,只有一片软嫩。就像幼鸟新生的翅羽,尚不能飞,却偏偏故作成熟。其下含着一只嫩蛤,粉亮的细缝黏闭,素净而娇润,尽显青涩。
他扒开瞧瞧,只觉得入口极小,又亮晶晶的一片湿滑。
“处女”这个字眼给人的感觉,让人联想到艳阳高照的午后的初春原野。就像古代对处女私处的描述“阴沟渥丹,火齐欲吐”,她的屄鲜艳如阳,热烈紧凑。
“你别看……”她捂住脸,声音悱恻而低婉。膣肉使劲收缩。他的视线如有实质,烫在了她的屄里。
他仿佛被少女的娇嫩迷了心智,取来素纨垫在她臀下,像案板,又像画布。举止强硬机械,例行公事一般。一方小小的细绢呈上一颗青涩的蜜桃,摆在婚床中央。她只觉得冰凉,无论心底还是臀下。
他浑不顾她的抗拒,握着屌在她屄上磨锋,蹭得整根湿漉漉的,拍在阴阜上都有浆腻腻的水声。她被他拍得心惊胆颤,不由低头看去。她第一次看见男人的屌,心底一惊:“好丑。”龟头紫红膨胀,茎上有血管在跳动,好像一个被放出笼的野兽。又有些愣神,喃喃道:“这…这进不去的。”
他充耳不闻,俯身挡住了她的视线。抵住缝隙往里戳。她被股间的痛感惊醒,不停地缩臀哀叫:“啊,等…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啊!”
她夹得太紧了,他带着不得门入的焦躁,呵令她放松点,又使劲戳刺了两下。
少女的心何其敏感,又怎会听不出他话里的冷漠。整个臀一下僵在了白绢上,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扭过头不再看他,蓦地,却掉下斗大的泪珠,捂住脸低声抽噎。
他到底是知晓这是他的妻子,而不是窑子里待梳笼的雏妓。放过了这大好时机,替她擦拭泪水,安慰道:“好了好了。怎么哭了?”
她哭诉道:“疼......”
他突然温柔起来,又是亲吻,又是爱抚,让她煞白的脸变得羞红。他见时机已到,撑住她的膝弯,把她折叠起来,让圆润的屁股翘出最适合受奸的角度。
“我只蹭蹭,不进去。”他像哄小孩一样,把炙热的烧火棍烙印在阴唇上滑动。
她于性事上也如小孩一般,自然是相信了。她在他胯下娓娓呻吟,任由酥麻之感在体内游走,身体也越来越放松。更不知好歹地沁出大股花浆,㵏铁般浇在肉棒上,为它助威。
他暗里校准了,在压偏的乳房上一冲,整根贯到底,把她塞得满满的。她的无瑕之印很完整,突破感强烈得跟陈酿的女儿红开封一样,隐约有啵的一声。
“呀!”她是瞬间从天堂到了地狱,还未回过神就被一种崭新的剧痛给占据了心神。痛得嘴唇发白,不住颤抖,张开小嘴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夯在她身体里,有与她的痛楚同等的快活。
贯入这鲜嫩的屄里,第一感觉是紧嫩。就像从本没有路的地方硬劈出一条道,让人明白破肉一词的真正含义。整个膣管如不合身的套子,收缩蠕动几下,十分催精。所幸酥脆的蛤口一束,如肉剪子,硬生生把将要喷薄的浓精卡住了。
第二感觉是暖滑。屄里的温度好像能感受到少女的温情,让人感动得落泪。插进去,就像从寒冬跨到了烈夏。但这种热,却不是燥热,而是暖雨般的温湿。泡在酿满了爱液的屄里,暖洋洋的,连心灵都净化了。
她仰头大喘了几下,屄也夹了他几下。这才攥紧被子,咬牙切齿地说:“你…你说话不算话。”
哪有新娘子不挨操的。他看她痛楚皱眉而倔强撅嘴的样子,只觉得她傻得可爱。他低头看着交合的位置,拔出了寸许。随口应付一句:“我先试插一下。”
红,自古以来是喜庆的。结婚何以冲喜,就是靠新娘子破瓜见红。他又插了进去,只觉得平安喜乐。
“疼......啊!你别动。”
他听着她腻叫,再也忍不住了。趴在她身上,像威风凛凛的骑士,要一振夫纲。不容拒绝地抛下一句:“你忍一下。”便扬鞭纵马,响起噗嗤噗嗤的声音。
“疼......啊、啊!疼......”她额头满是细汗,蹙眉啮齿忍耐。
如果说她臀下的白绢是画布,那他的屌就是画笔,而她的屄是砚台。屌儿进进出出,蘸着她体内的红墨,挥洒在画卷上,绘出一副泼墨的寒梅傲雪图。
得益于高耸的软阜和雪股,她身材娇小,冲击起来却并不磕绊。膣里滑腻丰沛的液体让进出顺畅了不少,吸啜的劲道分毫不减。无暇变换姿势,他抄着她的膝弯,搂住肩乳,贴肉撞击刨刮着她。
他也是操了她之后才知道,这世上竟有这样刚柔并济的女体。蜷在身下娇怯的颤抖是柔,绷紧肌肉咬碎银牙的忍耐是刚;膣里嫩褶湿黏的贴附是柔,蛮横的绞扭抽搐是刚。
处女甫开的花径哪禁得起他狠杵烂捣。她两腿支在他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袖底

JS of wanmeiff.com and vcpic.com Please keep this copyright information, respect of, thank you!JS of wanmeiff.com and vcpic.com Please keep this copyright information, respect of, thank you!

GMT+8, 2025-7-1 03:12 , Processed in 0.110037 second(s), 36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2

© 2001-2013 Comsenz Inc.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